黑暗中,秦意臻感觉自己像一尊冰雕,被那侵入体内的、冰冷坚硬的异物彻底冻结了。
它缓慢地在她最私密的甬道内移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和难以言喻的恐慌。那东西光滑而坚硬,没有丝毫温度,与她身体内部的温热湿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反差让她恶心得想吐,却又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
它是什么?是金属?是玉石?还是某种……更可怕的、她不敢想象的东西?
她能感觉到它的大小和形状,似乎是某种圆柱形,顶端带着一点弧度,但具体是什么,她完全无从得知。这种未知,比已知的侵犯更加折磨人。
江冽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无助和恐慌。她能听到他低沉的、带着愉悦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而那控制着冰冷异物的手,正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玩弄般的节奏,将那东西在她体内或深或浅地抽送、旋转。
“感觉怎么样?宝宝,“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像是欣赏着一件有趣的玩具,“这个‘小惊喜’……还喜欢吗?“
秦意臻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一丝一毫的反应都会激起他更可怕的兴致。
那冰冷的物体在她体内缓慢地搅动着,每一次都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羞耻的酸胀感。它不像手指那样灵活,也不像他的性器那样充满生命的热度,它只是一件冰冷的、没有生命的工具,被用来侵犯和亵渎她。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非人的屈辱。
“不说话?“江冽似乎对她的沉默不太满意。那冰冷的物体突然向内狠狠一顶,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撞击在了某个极其敏感的点上!
“呜!“秦意臻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猛地弓起,小腹一阵难以控制的痉挛。那突如其来的刺激,混合着冰冷和酸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看来……还是有感觉的。“江冽低笑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控制着那冰冷的硬物,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撞击着刚才那个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引得秦意臻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战栗和细微的痉挛。
黑暗放大了这种折磨。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冰冷的、机械的侵犯。羞耻、恐惧、还有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像叁条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在无边的黑暗中痛苦挣扎,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告诉我……这是什么感觉?“江冽的声音如同魔咒,不断地钻入她的耳朵,“是舒服……还是难受?或者……两者都有?“
秦意臻紧闭着眼睛,拼命地摇头,泪水流得更凶了。她不想回答,她不想承认自己这具可悲的身体,即使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因为这冰冷的、非人的刺激而产生那强烈的可耻的反应。
“不说是吗?“江冽的声音冷了下来,“那我们就……慢慢来。“
说着,那冰冷的物体停止了撞击,转而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研磨般的姿态,在她湿热的甬道内壁上旋转、摩擦。这种缓慢而细致的折磨,比刚才的撞击更加令人难耐。冰冷的触感和持续的摩擦,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砂纸上反复打磨,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在尖叫。
她不知道这场冰冷的酷刑还要持续多久。在无边的黑暗中,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地被这冰冷的异物和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彻底摧毁、瓦解。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快感和心中无尽的绝望。
就在秦意臻以为这种缓慢的折磨会永远持续下去时,那冰冷的物体突然改变了节奏!
它不再缓慢研磨,而是以一种更快、更刁钻的角度,开始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顶弄!
那冰冷的、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撞击着之前那个让她失控的敏感点,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呜……嗯……啊!“秦意臻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破碎的呻吟和惊喘不受控制地溢出。那冰冷的、机械的撞击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太过直接,瞬间击溃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身体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痉挛,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试图逃离那冰冷的侵犯,却又徒劳无功。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那被强行刺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陌生的、难以忍受的快意!那快感像是涂满蜜糖的毒药,就等着她受不住诱惑一口吃下!
“有反应了?“江冽的声音带着低沉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愉悦,响在她的头顶上方。他似乎对她此刻失控的反应极为满意,“刚才不是还装死吗?现在……浪起来了?“
完全无视了她的泪水和无声的抗议,他掌控着那冰冷的物体,动作愈发激烈和深入。那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起一阵令人羞耻的湿滑水声。
他甚至开始变换角度,用那冰冷的侧面反复碾磨、刮搔着她敏感的内壁,探索着她身体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角落。每一次新的刺